“那倒不会,我相信蒄姐会治好我的。”宋迤扯纸擦干净手,她靠着椅背向唐蒄发出邀请,“快来我这边。”
唐蒄放过床头灯,站起来走到桌边。她望着唐蒄没动作,唐蒄心下了然,含笑坐到她腿上。宋迤坐起来抱好她,额头抵在她后背上,痒得唐蒄挺直身子。唐蒄把盘子挪到面前,突然又想出新玩法:“你试试能不能像这样喂我。”
宋迤没搞懂:“怎么喂?”
“用手喂啊。”唐蒄把东西塞到宋迤手里,抓着她的手做示范,“你就这样拿着它,把它放到我嘴巴前面。”
宋迤觉得有趣,试着将杯子递到她嘴边。她摸不准位置,闲聊道:“刚才你在楼下和阿金妹妹做面包吗?”
“是啊,”杯口几次从她面前掠过,唐蒄的声音里夹杂着隐藏不住的笑意,信口道,“做饭也是女仆长的工作。”
宋迤还在找她的嘴唇。唐蒄被她揽住,听见宋迤在后头接她的话:“女仆长下午还有什么工作?”
“下午的工作就是叫你起床。”唐蒄又一次和杯口错过,她压住宋迤的手,“别泼到我身上来。”
她扶着宋迤的手腕把杯口送到嘴唇边,宋迤空出的那只手压在锁骨的凹陷上,守到唐蒄喝下去的第一口,指尖隔着皮肉跟随落入腹中的轨迹顺着食道往下。
这是在一起太久最大的好处,永远知道哪个地方最容易被讨好,想要溢出的声音全然不费吹灰之力。再其次是回想,就比如唐蒄在这种时候总会想起有一次宋迤穿着衣服,手把衣服撑起来,蓬起来像是跟着她的手游走的云团。
唐蒄压抑不住声音,弓起身子越是往后躲就越是陷进宋迤怀里。她在宋迤熟稔的捻动里回头,坐得太高连宋迤是什么表情都看不见,唐蒄断续着说:“会……会掉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