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层只有我一个人住,所有房间都是我的。”唐蒄爬上来,“我一个人的时候睡棺材,你来找我就睡床。”
宋迤疑惑地看她:“好好地为什么睡棺材?”
“关起来比较安静。”唐蒄爬到她身边,又唱起古怪的小曲子,“宋迤不许我靠近,不让人碰真着急。”
这句实属胡诌,即便她不让唐蒄碰,唐蒄也要想尽办法作弄她。唐蒄驾轻就熟地把她摁倒,没在侧边找到扣子和系带,宋迤转过去露出后背:“你来吧,帮我解。”
那层布料太单薄,仿佛能隔着布料看见肌肤的颜色。唐蒄将脸贴上去,感叹道:“好香。”
宋迤被她的呼吸往前推,又被她揽住躲不开。她说:“上回你的血流得到处都是,脏了我一床熏好的被子。”
“你不打我不就不会这样了?”唐蒄理直气壮地反驳她,将宋迤身后的障碍一颗颗松开,“想不到你竟然那样对我,那时候我不是被你打死的,我是难过死的。”
牙尖咬住最上层的系带,唐蒄用脸拂过宋迤的后背拉开打好的结。宋迤闭着眼溢出一声,唐蒄顺着腰线往下,向宋迤播报道:“接着要脱这里。”
宋迤蜷缩起来:“你好吵。”
“我吵?明明你一直这样,”唐蒄压在宋迤耳边故意加重呼吸声,她论证道,“是你比我吵。”她把最后一层褪掉,笑着唱,“宋迤是个坏脾气,现在落到我手里。”
宋迤蒙在被子里喘息,任凭唐蒄怎么拉扯都不肯抬头。唐蒄空出的手捏着她通红的耳尖,凑近了用平常叫她出来玩的语气说:“宋迤,不要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