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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琳想也不想就答道:“骄傲。她觉得只有自己才是值得成功的,别人都比不上她。但秀清登台后大家对秀清也很欢迎,她应该很失意,最后受不了就自杀了。”

她说着,又怪腔怪调地说:“听说吊死鬼怨气很大的,秀清这次是这样古怪的死法……哎哟,真造孽。”

作为一个给自己办过葬礼的人,唐蒄倒是不怎么害怕,问:“你怎么一边说死者害人,又一边心疼她呢?”

“怎么不行,我实话实说,有什么心虚的?”贺琳笑道,“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跟她关系好是好,但她死前几天跟我吵成那样,莫非我还要惋惜没人骂我吗?”

“覃翠萍生前也不是好惹的,她是骂人太多,就遭报应了。”贺琳在心里估量着自己以后的日子,说,“她家里的老人还靠她养活呢,我得多随点礼才行。”

唐蒄嗯一声,说:“你走吧,我们没有要问的了。”

贺琳配合地起身离开了。唐蒄盯着她坐回座位上,说:“我还是不信她的话。被害人是喉咙被割了才死的,是覃翠萍复仇的话她应该是吊死的才对。宋姨?”

宋迤没答话,唐蒄看她一眼:“宋姨?”

宋迤像是刚从沉思里抽出身来,她转头对上唐蒄的视线,说:“凶手没拿走宝石项链,看来不是图财。”

唐蒄附和道:“嗯,说得是。”

恰逢金萱嘉问完话回来,看见唐蒄和宋迤占了她的位置也没有多惊讶,反倒是坐到她爹的位置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