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停停停,你说什么?”
“我说我答应她以后都做家……”
方思莘暴起:“我又不聋!”
为了保护脆弱的耳膜,娄夏把手机拿远一些:“哦哟,这么大声干嘛。”
“大姐,你骗骗哥们可以,别把自己也给骗了啊?”方思莘这么个万年面瘫都被她气笑了,“你和杜若瑶当家人?开什么春秋玩笑呢?慢着,这不会是你们py的一环吧,老师玩腻了,开始叫姐姐了?”
“啊呀,”娄夏彼时还想轻松地忽悠过去,“你说话不要这么直白嘛,怪害羞的。”
谁知素来很开得起玩笑的方思莘,这回却严肃得很:“谁跟你开玩笑了。”
“我和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除了她从没见你对人这么上心过。但是有一点你得记住,爱得再深,人也要有底线。你也是名女性,你也有自己的丰富生活,为什么非要为了那一个人把自己放得越来越卑微呢?”
“这种放低自己的舔法,一般都是没有结果的。”
“你想想,自从她来到你家有几天了?你一步步退让,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呢?她有为你着想过吗?”
“也许你有滤镜,你眼里的她还是很美好,但在我看来,她就是最自私的那种利己主义者。无论是作为老师还是作为恋人,她都肩负不起责任。”
“需要你的时候靠近你,不需要了就不联系,她足够聪明到可以一次次离开,却还牢牢把你栓在原地。我不知道她以前都是用了些什么方法,但这次用的绳真是一劳永逸,用姐妹亲情当绳子,真牛逼。”
“娄夏,你的尊严在哪里?”
寂寥的沉默里,娄夏突然吃吃笑了几声:
“你rap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