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笑,就知道笑!昨晚听见自己心律不齐也是这么笑,惹得她没忍住抱住她撒娇说不许笑,对于下定决心要和她划清界限、连家人都没得做的娄夏来说——真的很丢人啊!
想到这儿,娄夏面目狰狞压着嗓子道:“笑什么笑!来吃饭!”
说着她绕到餐桌去收拾买来的东西,杜若瑶笑盈盈跟过去,这才发觉这桌上根本不止一块煎饼,还有一碗馄饨,一碗豆腐脑,一兜子千层饼和一份生煎包。
娄夏拿着水果刀和碗走过来,给她挑了点豆腐脑,然后又把煎饼的纸袋剥开:“给你切点煎饼。”
她灵巧地切了一小口,齐整地码在餐巾纸上递给她,比拿破仑蛋糕还精致。
杜若瑶接过去时眼神粘在她脸上,娄夏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干嘛,你每样只能吃这么点儿,别再撑吐了。”
杜若瑶低下头去,缓慢地就着豆腐脑吃下小小一口煎饼。
那边娄夏把剩下的豆腐脑呼噜噜往下灌,喝完后抹了抹嘴巴:“哦对,胡辣汤还是改日吧。你身上有开放性伤口,医生特意叮嘱过,不能吃刺激的。”
杜若瑶咽下最后一口豆腐脑:“嗯。”
娄夏给她碗里又夹了个馄饨,视线扫着桌上的这堆,盘算着剩哪些剩下来比较好收拾。
最后一个馄饨进了肚,娄夏摸摸八分饱的肚子,刚打算起身,桌子那边的杜若瑶突然开口:
“我刚才……其实在上药。”
娄夏正一门心思想着拾掇冰箱的事,没怎么过脑子:“什么刚才?”
杜若瑶:“你进门的时候。”
怎么突然说这个?娄夏歪头看她。
杜若瑶:“涂药时挺冷,我就开了会暖风,卫生间里声音有点大,没听见你喊我名字。”
哦,原来她是在解释。这事儿小,娄夏在切煎饼时就觉得过去了,但被她这么一番说明白了,自然是更舒坦些,甚至都觉得胃口都又上来了,想把剩下的煎饼都吃完:“嗨,没事,我就是……有点,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