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音抱起手臂:“你认为?”
姜晚清:“我是站在保护当事人的角度在做决断。对刘大娘她来说,不知道这些才是好事,起码心里能好过些。如果知道了自己亲生儿子借高利贷买/毒,问她要钱,她该有多难受呢……”
“保护?笑话!”李佳音嗤笑一声,“以前,岑逸阳觉得自己那些事儿没脸告诉自己妈妈,于是藏着掖着,现在他为了钱找上门了,恰好就利用了刘大娘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他随便装作很痛苦很凄惨的样子,随口编个理由就可以问她要到一笔钱,这一笔,可能是她攒了一辈子的钱。你管这叫对她的保护吗?”
姜晚清悄无声息地退后一步:“我只是说对于偏向脆弱的女性当事人,我们有保护她们的义务。对于你说的这件事,我们可以换个说法,比如岑逸阳他在□□……”
“别说了,姜晚清。”李佳音觉得荒唐,“刘大娘这辈子就只有岑逸阳一个孩子,生他养他,虽然自己穷得响叮当,但总归是儿子的避风港。岑逸阳这事儿,全p区闹得沸沸扬扬,你那些局子里的同事还有谁不知道?这么大的事凭什么刘大娘不能知道?她是他/妈啊!他妈啊!非要等纸包不住火了,最后岑逸阳上了电视上了新闻,她才能知道吗?”
“我今天一定会跟她说清楚的。”沉默了半响,李佳音长长地吸了口气,往屋里走去。
“岑逸阳还在里面!”姜晚清去抓她的手腕,“你这么自己进去不安全……”
“不劳烦您挂念!”李佳音甩开她的手。
“……”
姜晚清闭了嘴,手上却没停,从后腰摸了手铐出来,“啪嚓”一声甩过去,却在半路被截停,是圈住了个手腕儿没错,但转眼李佳音还是进了院子,姜晚清定睛看,手中被“逮捕”的是眉眼轻松的娄夏:
“不好意思啊,我站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