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记住她们名字的啊?”
人认全后没什么理由喝酒,可是开局的主位delora却还在兴头上,她吆喝着继续,自此游戏的规则就开始变了,变成转酒瓶儿,指到谁就要被提问,答不出便要喝酒。
又是一小时过去,delora点的几瓶酒只剩下最后一杯的量,瓶口最后一次开始旋转,停下时直直地指向了杜若瑶。这么多局游戏下来,杜若瑶竟没被为难过几次,也许是因为她年龄比在场的各位都大了不少,也许是因为她回答问题时过于平和坦然,很难让人对她开玩笑。于是最后一个转到她,delora其实有些失望,她摆摆手:
“随便问你一个吧,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xia的?”
这一问,把迷迷糊糊的娄夏给问清醒了,她咧着嘴笑,等她回答,却不想杜若瑶瞟她一眼,抬手自斟自酌把最后的酒给喝了。
这有什么难回答的?没有人懂,但是看到杜若瑶像是大家长一样微笑,看着她们温和地说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这帮无法无天的醉人却硬是没有一个敢将心中的疑问抛出。
回到宾馆后娄夏先被推着去洗澡,她废了老大劲才将身上的酒味去了个七七八八,以免熏到同床共枕的人。她今晚属实喝得有点多,洋酒后劲挺大,她必须要强撑着精神才能够在等杜若瑶时维持清醒,待到那人从浴室出来,娄夏迫不及待地掀开被角:
“快来,快来。”
杜若瑶笑笑:“急什么?”
“不是怕你冷么!”娄夏把她拽进怀里,给她腾出捂暖的地方,四月初的华盛顿夜间温度还挺低,杜若瑶明明刚洗完热水澡,手却已经变得冰凉,娄夏攥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脖子两侧,冻得她一个寒颤,“嚯,你怎么这么冷?”
“我这是冰肌玉骨,懂不懂?”
“好好好——诶,你摸哪儿呢?凉凉凉——”
被赶出来的杜若瑶有些委屈,隔着睡衣点一点:“是么,我看它蛮喜欢的。都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