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问起那位现在名叫宋泓的人。她听谌歲说她跟赵澜争两个人已经分开一段时候了,赵澜争结束了一段较长时间的专一,又重新在外寻觅起了花花草草。
赵澜争点着头,说:“分手了。”
“你又做什么了?”
“没有做什么。她主动提的。是除了你之外第二个主动跟我提分手的人。”
“你喜欢她吗?”
赵澜争无意识抚摸着桌上摆饰的手顿了顿,“不知道,可能不喜欢吧……”
祝春知停顿了许久,终究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对赵澜争说:“帮我一个忙。”
反正一直以来她都花边新闻满天飞不是吗。
一天之后,赵氏地产的掌权人赵澜争和一个女人街头拥吻的照片铺天盖地在互联网上发酵。
那女人正是祝春知自己。
祝春知当然不会真的和赵澜争亲吻,现在的技术早已能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而祝春知也并不指望齐疆不能堪破她心。
但她只是需要一个借口来远离齐疆,无论齐疆信还是不信。
爱的权利在她祝春知。
所以她有恃无恐。
于是根据那些消息与照片,人们都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晚橘子树下的也是赵澜争。
祝春知却平静地把从周建生那儿买断的照片摆在桌子上,自己的照片放第一张。
开着花的橘子树下,齐疆亲吻着的半张脸被挡得严严实实。
我是这一切不正当之欲和纷乱的开始,也是结尾。
她催促齐疆:“订最早的票,回来一趟。”
要不说人类是最不聪慧却又自以为理性的动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