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西州后崔峥嵘找到了她反馈她此前的报警,见到屋外的红漆也问:“居然还有胆子来?看来得装一个监控了。”
“嗯。”祝春知点头。
他的双手交叠搁在桌子上,问:“你们没事吧?”
“是什么人?”
“没有监控,没有任何线索。”
“什么目的?”
“不清楚,估计只是极端反同者。”
崔峥嵘长长叹息一声,说:“还有齐琇的事。”
祝春知凝目盯着她,眼神锐利,“齐琇?”
“我这样做或许是违反了纪律和职业道德。”崔峥嵘正欲开口被祝春知打断。
不用说了,她知道是什么事。
是齐疆拼命想隐藏起来的事,是齐疆主动袒露身体造她自己的谣来掩盖的真相。
如果齐疆继续被人扒下去,恐怕难保齐琇的事情不会被扒出来:父亲猥亵亲生女儿的事情对于那些吃人血馒头的人来说无疑是值得发酵的事情。
她早有察觉和验证。齐琇鲜少让齐疆以外的人触碰她的胳膊,提起齐裕斌时面容呆滞,身体会发抖地缩进被子里。
“或许你可以忍受这的名声,可齐疆姊妹俩呢?你忍心让齐琇记起这些,齐疆的所有努力转瞬乌有吗?”崔峥嵘说。
祝春知想起齐琇温暖明媚的笑,她该是早就把那段记忆都掩埋了吧。所以再被人扒出来的话于齐琇而言怎么也不是一件好事。
在无常的世事前,有些是该舍弃的。
一个消息可以用另一个更大的消息掩盖,无论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