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什么呢?
春知,晚安,好梦。
春知。
齐疆沉沉睡去,少有地做了美梦。
相反,另外一人则是辗转难眠。祝春知自己都不知道,何时变得这样恶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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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本就不清不楚,但她们之间于此该有一个定义和关系。
齐疆不急于这一时,她能够耐心等待。
星期一下午两点钟,齐疆收拾好东西便直奔西州大学而去。她知道西南角有一个门可以进入到校园中。
而祝春知的课表就贴在她书桌前的墙上,下午4点开始有两节由祝春知教授的中国考古通论课,在六号楼的103阶梯教室南。
前两节课教室空着,于是齐疆早早地坐进了教室里。
本以为自己到的算早了,没料到最终只能在最后面两排的靠窗的边角位置找个座坐下。
齐疆摆上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保温杯搁在一旁,倒真如大一的学生一样了。
她穿着清新浅淡的白t,领口处是明黄的拼色,低头翻页时眼角的浅痣在夕阳下不甚明显。
胸前戴着的黑色编绳坠着的金子突显着锁骨那一块儿明晃晃的白。
自她踏进这间教室起,就已经有时不时朝她试探过来的目光。
没一会儿,一个长相干净清爽的男生脸红着来要电话号码。
齐疆小幅度地摆摆手拒绝,“不好意思。”
然后一心一意等待着祝春知。
听旁边人议论:祝春知的课收获的评价常是如一泓平静的潭水一般,波澜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