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去就行,你不用跟着,在家吧。”
“我也去。”齐疆争取了一句。
祝春知望着她,点了点头。
第二天下午吃过午饭,和齐琇说好到晚上才能回来后,两人回到了小镇。
一开门,院内长了些及膝的疯草。
经过一个多月的风吹日晒雨淋,木质的骨灰盒早已有些腐烂,不堪施压。
里面的骨灰也随风随雨散去了一部分,留下些沉重的骨质。
来之前就已确定好,要将剩余的骨灰分至人迹罕至的东湖、西萃湖,龙跃湖、前湖四处。
齐疆戴着橡胶手套将骨灰洒净后,又将手套和骨灰盒在院中烧完,留得个干干净净。
夜深回家后,两个人又不约而同的都先去了洗浴室,直待了近一个小时才走出来。
这场大的晦气,是要仔细祛除的。
洗完澡后的祝春知站在阳台上,又见齐疆推门出去了。
不知跟谁在门外谈着话,没一会儿抱进来两盆植物,只隐约看着是绿色的。
第二天临近晌午时,祝春知见齐疆正在搅拌着一小堆水泥。
“做什么呢?”
齐疆指着角落的水泥地,说:“有个角崩了一点,碎成小石子儿了,我重新泥一遍。”
“我也帮个手吧。”
阳光很好,春日的温度腾上来,祝春知随手脱下上身的外套,弯腰间稍短的内搭那一块儿白晃了齐疆的眼。她耳目被灼烧得通红,飞快地别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