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疆不还手,任凭对方对她施加暴行,手掐在自己的胳膊上,拳头打在腰腹间。
自己偶尔弓起腰摆出假装躲藏的姿态。
“您怎么了?为什么打我啊。”齐疆口中说着,语气惹人垂怜。连她自己都觉得绿茶意味十足。
屋内很快出来了人来劝架。
可疯起来的人总是不管不顾的,贾洛娜力气大得厉害,她包里竟然随时备着把剪刀,一不留神间齐疆也被她剪断了一缕头发,甚至那把剪刀堪堪擦着齐疆的颈而过,看上去十分惊险。
“我只是陵梧高中的学生,”齐疆觉得自己挨的打受的伤足以告对方了,于是掏出学生证,“来给您送些东西的。”
“你这是做什么呢?!”最里面走出来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看着是领导的派头,急喝住贾洛娜,“丢不丢人。”
齐疆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将手机中的照片给那位姓贾的女人看。
贾洛娜的气势登时弱了下来,怯然地问:“你想做什么?”
“跟我姐姐道歉。”
第二天一早,祝春知的办公室门口站着个人,正是前两天来大闹一场的人。
对方隔了几步远,说:“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祝春知抬腕看表,早上第一节 的课就快要开始了,瞥了她一眼,“下课再说。”
两节大课过后,教学楼正是人来人往之际。
见贾洛娜还等在那里,祝春知从她身旁错过身,“进来吧。”
对方却没进门,在走廊里就鞠下了身,声音响亮着说:“对不起,是我误会了,郑重向您道歉。”
祝春知瞧着对方怎么也不会是个好交流相与的人,哪里有什么流产,精神疾病的问题,全是周建生的苦肉计。
自己的法律程序还没走上去对方就来道歉,难道是听到什么风声。
“谁让你来的?”祝春知的声音很沉,目光直视着贾洛娜,像尖刀一般刺进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