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争,我从没想过你会这样对我。”
“阿争,我们散了吧。”
赵澜争从身后扑上来,胡乱啃咬着她,像是要吃拆入腹。
秦倜的身躯像是春风和柳枝,但她没有任凭赵澜争的动作,而是手抵在身前,淡淡道:“你不脏吗?”
赵澜争止住了动作,而后狠狠咬上她的左肩,搂着她,头埋进她胸前,急喘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小倜,原谅我这一回,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秦倜木然。僵持了一分钟后秦倜忽然推开她,起身去卫生间吐了个半死。
赵澜争站在昏暗的廊间,抱着臂看着,不上前一步。
等秦倜吐的差不多了,才递过去干净的毛巾。
秦倜眼神向上瞥了一眼,没接。眼尾泛红地走出别墅。
裂痕一旦生长,万物不可修补。时至今日,她明白了这个道理,而赵澜争,好像还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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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疆在门外敲门,罕见地喊了声“姐姐”。
祝春知面上的汗汩汩流着,懒得给她开门。
又听门外唤:“姐姐,我买了碘伏酒精和生理盐水,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放在屋外。”
没有回应。
齐疆不再犹豫,推门而入。
听见祝春知细小但敛藏着怒蕴的声音:“叫个鬼的姐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