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在医疗方面几乎没有建树,虫族不会生病不受感染,他们基本不需要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受伤后回到母星的泉水里泡泡就会很快恢复,再不济虫皇也会医治他们,根本不存在医生这种职业。

虫皇有世代传承的记忆,怀孕生卵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其他虫族唯一需要做的,是在虫皇孕卵时保护她的安全。

母星是最佳场所,那里不仅仅诞生了最早的虫族,更有母神的庇护,能够防止众多意外发生,更加安全。

这次安珀没有立即拒绝,安斯艾尔的说法不无道理,这个时间刚好契合sr大赛结束的时间,有虫族保护自然是更加安全的。

安珀垂下眼帘,吧唧咕咕一声,安珀揉揉它毛茸茸的羽毛,冷不丁揪下一撮白毛:“你是不是最近背着我去给自己植毛了?”

吧唧:“???嗷!”

吧唧铁爪——

“痛痛痛,错了错了错了,我错了,关爱特殊人群,我头发!”

“淦。”安珀揉着脸上的红印,果然手痒是要付出代价的。

跟着吧唧胡闹一通后,郁结在心里那口闷气仿佛消散了许多,安珀长呼出一口气,她伸了伸懒腰,略带圆润的脸上重新绽放出了光彩。

想这么多做什么,安珀冲路边不知名的野花笑了笑,然后眼睁睁看着那硕大的花苞张开了嘴露出里面的钢牙。

安珀:……

学校这种的什么品种的野花?

勉强将吧唧塞进空间纽,安珀三步做两步跳回了寝室,门打开的刹那,她怔住了。

“伊黛学姐?”

寝室内很暗,立体窗帘遮挡住了屋外的光芒,但安珀依旧能看清那坐在床边一角的女人,颓废而又消沉,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她半张脸,冰冷至极的气息使得那张姣好的面容变得恐怖而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