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龄欣说,她们是来婚检的?
钟龄欣敢睁眼说瞎话吗?常滢羲就在这里,只要一揭就穿了。所以她们是真的来婚检的吗?
如果是这样,常滢羲,你怎么对得起我?
岳井栀拿到自己的手机,想打电话给常滢羲,但是她知道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她马上要手术了。
第一次做手术,她还是很紧张很害怕的,她没有心思想别的。
还是等做完手术再说吧,等做完手术,她再去质问常滢羲。
杨医生打完电话进来,看了一眼岳井栀,“躺好了,先打麻醉……”
岳井栀听话地躺下,然后看到杨医生的助理开始用一次性针剂上麻醉药。
那针管十分的粗,等下应该是要打到她的脊柱上?
岳井栀只觉得头皮发麻,从小到大,她的身体很好,极少打针,更少来医院,平时有什么病痛,只要自己在家吃点药就没事了。
像现在这样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接受宫外孕手术还是第一次。
岳井栀看着那粗大的针管,只觉得呼吸困难起来。
她瞪着大眼,眼神空洞,想起钟龄欣的话,“最好不要死在手术台上……”
她浑身打了个寒颤,脑子里突然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梦境,她梦到自己大出血,那血淋淋的画面,还有那个怨恨自己的孩子……
岳井栀打了一个寒颤,随即狠狠地摇头,这是一个安放错了位置的孩子,根本就没有办法成活,现在也根本没有成形,所以怎么可能会有感情,会有思想,会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