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色的刺,像是中空的吸盘一般,一头紧紧咬着血肉,红色的血液,从身体里面被析出,顺着黑色的刺,流进了墙上的树干里面。
在第一滴血液流进树干的瞬间,墙上的大树,闪动了一下,像是得到了滋养一般。
鲜红的血液,在碰到树干的一瞬间,变成了透明中泛着点黄色的液体,还散发出了一种土腥味。
“为什么大小姐的血,接触到树干会变成那个样子?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树干,毕竟现在唯一能够减轻痛苦的办法,就是赶快把灯油添到红线的位置。
但看到南洹的血液,突然变得跟真的灯油一般,大家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阿社没忍住发问,她平时真的算是很能忍痛的,现在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了。
再不找点什么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她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因为我们在进入封门岭的时候,喝过一杯酒,酒里面的土腥味,跟现在的味道一模一样。”
北汐仍旧保持着挺拔的站姿,目光仍注视着南洹的背影。
她嘴上跟阿社解释着原因,心里其实在根据血液涌进树干的流速,以及红线的位置,计算着南洹还需要熬多久。
很多玩家已经忘记了她们在进入封门岭时,喝的那杯酒。
有些人以为当时那杯酒,只是为了让大家进入意识不清醒的状态。
现在被一会长提醒了之后,才想起来那杯酒似乎是带着淡淡的土腥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