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眸子闪着光亮,还冲着南洹摇了摇尾巴。

相比于狗粮,明显它更喜欢这个。

“那就叫你乌头草了怎么样?”南洹灵机一动,试探着开了口,又撸下来一朵喂给它。

之前她没想起来乌头草的事情,只问过十九,猎犬适不适应。

现在看来平常的食物,对方也能吃,不过貌似更喜欢吃这个。

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阳光太耀眼,南洹总觉得它的毛发比刚才黑亮了一些。

而且它不知道是对这个名字很满意,还是对自己新增的口粮很满意,听到南洹的问话之后,用鼻子碰了碰南洹的手背。

像是一种臣服,又像是一种景仰。

“乌头草?”

南洹弄不懂它的意思,试探性地叫了一句,就发现猎犬闻言竖起了耳朵,流着口水看自己,很显然两朵花并没有满足它的胃口。

“先吃点狗饼干将就一下好不好?”

南洹没有继续把花喂给对方吃,而是试图跟乌头草讲道理,“剩下的花不多了,既然你喜欢吃这个,我研究一下,看能不能在花园里面给你种一些出来,到时候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好不好?”

她没养过宠物,也不知道该怎么沟通,不过乌头草绝对是它见过最通人性的狗狗。

它像是听懂了南洹的话,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南洹手心里的狗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