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里有些复杂。
一时不知道是因为地下的池子因为吸收了自己的血,难受成这样而高兴,还是觉得对方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躲开自己的血迹而不爽。
她朝黑影勾了勾手指,让对方把她送到了那半米长的头发附近。
她想用刚才那根划伤的手指碰一下那些头发,结果还没碰到,对方就谨慎的往后齐刷刷的退了半个手掌的距离。
“哼,现在知道怕了?”南洹捏着腔调,“我刚才进门的时候,是不是好言好语来着,是你非要见面礼,这可怪不得我。”
其实南洹也不知道自己的血还有这种妙用,早知道她刚才就抹点在勒自己的头发上了,也省的遭了这么多的罪。
不过眼下对方被自己拿捏住了,威风还是要逞一逞的。
她想起之前在医生的房间,自己被白薇的玩偶魇住的时候,她还以为是疼痛让自己清醒过来。
现在看来,应该是白薇的玩偶怕了自己的血,主动放弃了攻击,自己才清醒过来的。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那头发估计也没想到,这才来的是个硬茬。
秋后算账这种事情的流程,它不太清楚。
酒窖里面一安静下来,外面的热闹就趁出来了。
听到越来越近的齐刷刷的脚步,南洹看了一眼,捉迷藏的时间只过去了二十五分钟,连一半儿都没有到。
知道现在不是跟头发算账的时候,毕竟自己也算是有求于人于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