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专注在了正事上，姿态也在那一瞬间截然不同。

起先江妩还松了一口气，心中升起一股庆幸的感觉，但没过多久，她忽然意识到：即便林郁不来撩闲，自己的注意力也时常不受控制地被对方吸引。

眼神总是不受控制的瞥过去，脑子里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起她，甚至身体也会在某一刻异常的怀念曾经转瞬即逝的温存。

这样的认知让江妩心慌意乱。

江妩过得很艰难，每一份每一秒都像是折磨。她感觉自己被破分裂成了两半，一半认真倾听着工作，一半忙里偷闲硬生生地念着林郁。

她好像个精神分裂病人，两股拧巴的力量让她痛不欲生。

好不容易结束的时候，江妩感觉脑子都快炸掉。她收起记了满满一本子的笔记本，在林郁和黄总去拿东西的时候，廖总靠过来说：“我跟林郁认识也有些年头了。”

江妩眼眸里露出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会说起这样的内容。

“没想到现在她也到了带徒弟的年纪了。”廖总有些感慨，像是随口一提，说完后就转移了话题，“后续过程中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和张总沟通吧。”

“这是他名片。”廖总伸手。

江妩接过来，目光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有些眼熟，但又具体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的。直到廖总简单解释了几句后，她惊讶地指着名字：“这本来……不应该是王总吗。”

那晚王总试图灌她酒的事江妩还记忆犹新，而且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忘记。

“王总？早就没他这号人了。”廖总双手插兜，“半个月前，她老婆去他公司大闹了一顿，再后来，他就被他岳父无情踢出了公司，这会儿估计已经收拾行李滚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