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如何看呢?既走不出去,又该不该看到?”罗素微转向方鉴问道。
方鉴反问道:“你已认定了走不出去,那么看或不看又有什么分别呢?按你所想去做便是了。”
罗素微沉默了,这沉默一直延续到了散场。
散了席,送走了方鉴与其他宾客,陈清商与宋琬坐了一车返家。陈清商在车里不再端着淑女的模样,瘫倒在座椅上,看向一边的宋琬:“阿琬,你急切了,人多口杂,何必与六娘争执。”
宋琬低头认错:“我就是一时没忍住,我错了,阿商姐姐。”
“六娘那个样子也不是第一天了,她只不过是死了心认了命,这原也不是她的错。”陈清商闭着眼睛养神。她们与罗素微也曾是友人,一步一步一日一日地看着她步步后退,把自己裹进了贤妻良母的壳子里,若她不愿自己走出来,外面的她们再怎么凿也凿不开。“快要天明了,再忍耐忍耐吧。”
“阿姐说的是,我知道了。”
“你家中如何?”陈清商转了话题。
“那池大人真是有手段,在拙县闹得天翻地覆,我看这火很快就要烧到我们家了,”宋琬颇有些幸灾乐祸,仿佛在说旁人家的事,“我父怕牵连我们,连夜让我们回了沁州大宅,只留他自己在老宅跟池大人周旋。”
“一切皆在计划之中,是时候让沁州也烧起火了。你且去准备吧,记着要谨慎,莫要急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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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大概是一种类似蒲公英的植物,具体区别我也没搞明白,百度百科看不懂【x】,反正在各种古诗里都是漂泊无依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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