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艺文下意识闭上眼睛，姜筱议眼看着排球又要砸在叶艺文脸上，赶紧伸手拦过来说：“艺文，你可以躲，”

直播间观众在评论区关心叶艺文。

【学不会没关系的，别用脸接球了呜呜呜。】

【砸的好实在，证明叶艺文的脸是纯天然的。】

【没想叶艺文肢体这么不协调哈哈哈哈哈。】

【平时别只顾着工作了，多多锻炼啊艺文！】

山间风金色id又在直播间刮过去：【真笨。】

这评论一点都不委婉，在一众关心的弹幕里尤其显眼，叶艺文粉丝忍不住敲键盘反驳。

休息区的孟初凝默默看了孟凡玉：“姐，叶艺文看着有点弱啊？她其他方面是不是也不行，做什么都做不好。”

孟凡玉微微攥了攥手心，被孟初凝这个问题问的耳垂有点红。

“……”孟初凝眨了眨眼睛，她没看错吧，她问了一个还算正常的问题吧，孟凡玉怎么还脸红了，想到什么了。

忽然从排球场传来许老师的声音：“孟老师，你们要不要一起加入排球比赛？”

孟初凝视线看向姜筱议，拒绝的话在舌尖绕回去：“好啊。”

“姐，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过去……”孟初凝刚想走，孟凡玉站起来说：“我也去。”

孟初凝怔松片刻：“姐，你会？”

“会一点。”孟凡玉说。

好新奇，孟初凝第一次听说孟凡玉会打排球。

姜筱议看着孟初凝朝她走近，两个人视线隔空交汇一秒，随即像是怕被发现似的，同时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