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明醒着却想一直睡下去。
脑子明明应该是空空的, 可偏偏有那样多的念头不停的跳出来。
秦清觉得自己是有些想哭的偏眼中干涩无泪。
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堵住了她的泪腺, 那东西也许唤作愤怒亦或许是尊严。
哭不出来其实也挺好的,说明问题还不算太严重。
秦清颇有阿q精神地自我宽慰,然而, 指节捏紧成拳已没了血色。
有一股气卡在嗓子眼里憋得她整个人就象是鼓足了气的河豚。
快要被炸开了。
安容在电话里说的和上车的那一幕又在脑海中闪过。
多像的场景,十多年前, 十多年后。
喉咙里发出了难听的干笑声。
还以为换了一个人会不一样呢, 结果, 竟然没什么不同。
可笑白天的时候还以为是遇着天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