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将划过脸颊的泪珠拭去,利落地转过身去,声音冷了几分:“我答应的事情自然会做到,也请白翻译不要忘记你答应的事情。”
白千顷想到这里,视线逐渐清晰了几分。
电话那头的姜莱莱大约是许久没有收到她的答复,在那头唤了几声:“白千顷,再不说话我就要挂电话了。”
白千顷提起几分笑意:“都敢叫我大名了。看来我不在的这几天,你的胆子长了不少。”
姜莱莱听着这话,当即有些怂了。
可她又觉得白千顷说话时带着笑意的低沉薄荷音极为暧昧,像是恋人之间的调情。
姜莱莱抱着电话,壮着胆子回道:“白千顷你不要逃避问题。”
白千顷的声音缠绵又宠溺:“什么问题,嗯?”
姜莱莱禁不住红了脸,她伸手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质问的话明明已经到了嘴边,偏偏又说不出口。
这样别扭的感觉让她反倒有几分别扭,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
她嘴巴一张一合,最后恼羞成怒地说:“你明知故问,我不想和你说了。”
白千顷很享受这样逗姜莱莱的感觉,可她也想她,想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心脏像是有蚂蚁在爬,让她心痒痒的。
“莱莱,我想你了。”白千顷不可抑制地又说了一遍。
姜莱莱吓得当即就把电话挂断,生怕白千顷又要再说什么奇怪的话。
白千顷却像是再也收不住一般,在明明知道姜莱莱将电话挂断的前提下,还是喃喃地说道:“我可能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
姜莱莱晚上,吃得有些撑。
在自己家里来回踱步走都还没有缓解,转眼的工夫看到了不远处的钥匙。
她脑筋一转,拿过钥匙打开了白千顷家的门。
房门一开,扑面而来的雪松的清香,让姜莱莱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