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伸出手的刹那,想起姜莱莱说的自己连日工作,没有休息时间。
又将手缩了回来。
她拿出一床被子,小心翼翼地盖在姜莱莱身上,见她死死抱着酒瓶,想要将酒瓶拿出来,可才微微用力。
姜莱莱便有了反应,她忽地松开抱住酒瓶的手,转而抓住白千顷的手臂,有些孩子气地喃喃道:“你要教我英语。”
白千顷见姜莱莱并没有睁开眼睛,猜她大概只是说胡话。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鬼使神差地答应道:“好。”
姜莱莱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太阳的暖光洒在这个房内,让空气里有着那股雪松的香味里泛着丝丝太阳的暖意。
她揉着太阳穴起身,茫然地看向四周,全然是黑色的简单装修,桌子上和沙发上散落着几本她连名字都看不懂的书。
她好像来过这个地方,有几分映像。
姜莱莱搜索着记忆。
然后大惊失色。
这是白千顷的家?
她慌忙起身,就算两家如今是对门,她也不至于在酒醉以后糊涂到敲响白千顷家的房门吧。
姜莱莱痛苦地捂着脸,她试图回忆起昨晚做的一些事情。
可是,没有。
她的记忆一片空白,她什么都不记得。
昨天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总觉得自己应该和白千顷道个歉。
喝了那么多酒,她应该发了不少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