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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诚疼的受不了,频频求饶,“柳大人,是我不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

见他着急,柳玉袖反倒更不急了,踱步时淡紫色的裙摆在他眼前掠过,慢条斯理的与他打商量。

“耶律王子可还记得一开始的承诺?”

“记得!记得!绝不敢忘,柳大人您想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耶律星月放在府中的东西是个布娃娃,上边写着李楠筝的生辰八字,娃娃正中间扎着一根银针。厌胜之术自古有之,对被诅咒之人倒是没有作用,反倒屡屡让施厌胜之术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自古以来,厌胜之术便成了栽赃陷害的最佳利器。

御林侍卫军怎么冲进来的怎么离开了柳府。秦统领陪同柳玉袖乘马车,一同来到长街口,柳府侍卫已经押着耶律诚站在了最热闹的街角高台上。

其中一个侍卫敲开手里的铜锣,引来街上的百姓围观。

耶律诚艰难的抬起头,露出一脸的灰土。

“我,我是耶律王子。”

侍卫当即从后面给他一脚,“大点声!”

耶律诚跪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身后,身体是低伏在地上的,脑袋却被逼的努力抬起,背部凹的几乎可以放个盆。

“我是耶律王子!我,我不要脸!唆使姐姐去勾引诬陷柳丞相,一切都是我计划的。衣服是姐姐自己脱的,倾心柳相也是我让姐姐编造的。”

他当着全城百姓的面承认了全部所作所为,还没说完,底下的百姓们便开始群情激愤。一堆烂鸡蛋烂菜叶子丢上台,砸在耶律诚身上,碎了的蛋黄挂在他脸上,菜叶盖在头上,衣服也都脏透了。

秦统领放下车帘,回头看向闭目养神的柳玉袖,依旧心有余悸。

幸亏他这次长了心眼儿,没得罪人,否则现在台上的可能不止耶律诚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