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细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沈织拿下耳朵的监听器,和警局队长交换了个眼神。
秦淮躺在冰冷的床上,盯着眼前那一豆光,眼睛酸涩的不行。秦止境从铁皮柜子重新拿了一副手套,慢条斯理往手上戴。
“别怕,很快就会好了。”秦止境扶在秦淮肩膀上,“我做了那么多次实验,这次肯定不会让你很痛。”
秦止境松手扶了扶镜框,眼睛满是对胜利的渴望,丝毫未注意到旁边秦淮已经讲手伸在裤兜里。
就在银色刀柄落下,秦淮手快速从兜里脱开,手里拿了一把同样的短刀,眼神阴冷。
oga力气不如aloha,秦淮咬着牙,双臂肌肉紧绷,拼劲全力才让秦止境往后退了一步,她则立即从床上坐起来。
“秦止境,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也是会反抗你。”二十多年的时间,秦淮顺着他,从未有丝毫违抗。
秦止境扯开嘴角笑了声,“这才有意思吗。”
说完,继续扑向秦淮面前。
沈织进来时,屋里的alpha手腕处渗血,大滴大滴的血液水流似的滑落,而秦淮正被人从外面抵在手术台上,秦止境手里的刀尖就要刺向秦淮的腺体。
沈织顾不上别的,往前跑时大片大片信息素往外冒,檀香味和苦咖味纠缠在一起,就像两个无形的小人打架。
沈织从后面钳制住秦止境,膝盖对着对方的膝窝砸下去,嘴里狠狠骂道:“我是给你脸了吗?”
秦止境身体一软,眼看就要向前倒。沈织抓着他的后衣领,像是拖着条死狗走向角落,一圈圈带着凶气砸下去。
“你还想和谁算帐?”
“你刚才怎么威胁我的?”
“你刚才伤了秦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