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视线在现场环绕一圈,并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心里不由得有点沉重,但她没有显现出现,只说:“我喝点东西就行。”
“那行。”沈织点头,特意叮嘱道:“我去拿。”
直到沈织走远,秦淮才收回视线,往场侧凳子那边走时,眼神似有若无,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忽然一个不小心,和对面的人撞了一下。
对方是个服务生,托盘上放着好几个酒杯,里面的酒水漾起水纹洒在秦淮衣服上。对方连忙对不起道歉,可手边却没有纸巾,只能表示楼上有房间,可以带她去换一下衣服。
对方是个服务生,看起来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秦淮虽然有些恼,但还是跟在她后面去了二楼换衣服。
服务生把她送进门口就离开了,秦淮把房卡插进卡槽,房间通电,一下子全亮起来了。
玄关灯光暧昧,浴室的镜子对着墙壁,反射出毫无瑕疵的墙面。秦淮顾不上打量,只去了洗手间,想用水稍微擦擦,然后用吹风机吹干。
吹风机“隆隆”的噪音声很大,所幸衣服上的湿渍并不算多,很快就吹干了。
秦淮放下吹风机走向门口,像往常一般拧了一下门柄,门却没有开。
这是一个很不妙的征兆。
秦淮又拧了好几次,还是无果,她转身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房间,电视机下面的台子放了一箱矿泉水和未拆封的烧水壶,床旁的圆桌上放着一个微波炉和一箱泡面以及包装好的饭团。
眼下这样的场景,秦淮哪怕是猪脑袋也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