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开口喊一声秦淮的名字,想把一切都告诉她,但她嘴巴刚一动,脑袋便空下来了。
这栋教学楼是新建的,宏伟,壮观,是它的代名词。oga站在正中间的位置,身板单薄,骨架瘦弱,仿佛任何一个风吹草动就可以击垮她。
她能接受自己父亲随时有想要她命的打算吗?
她该怎么将这件事说出口,才能降低对秦淮的伤害呢?
沈织眼神从未有过的沉重,在迈出的第一脚时,呆呆停在原地。
她没法过来,秦淮只能主动拉近距离。沈织看着秦淮停在面前,眼底不耐的情绪即将溢出来,但潜藏在眼角眉梢的担忧也没法藏住,她一手抓住沈织的小臂,脸色难看地问:“怎么搞得?”
沈织垂眸看了眼脏兮兮的衣服,化繁就简地说:“不小心摔了。”
“你这不像是摔了。”秦淮视线向下停在alpha脚踝处,“倒像是偷香被抓,落荒而逃一样”
秦淮这话虽然毒,但也没说错。沈织下山时因为西装限制动作,脱了外套解了衬衫最顶的扣子,在配上那张无论何时都散漫的脸蛋,一瘸一拐的动作,真有那么一点不务正业的味道。
“你人在这,我去偷谁?”沈织问。
秦淮最受不了沈织这喜欢瞎撩拨的劲儿,是看着就心烦的程度,但把一个半残的人丢这里属实有点不道德,只能选择其他地方报复。
她踢了沈织那条走路不利索的腿,以牙还牙说:“就应该把你腿打折,关起来。”
沈织嘶了声,身侧oga的另一只手立即扶上,唯恐因为自己一个动作而让沈织倒下。
沈织自然知道秦淮心里想什么,安心让她扶着,两人并肩脚步缓慢地往前走。
秦淮虽然不耐烦,表情很不爽身边有这么个累赘,但沈织能感觉到抓着她小臂的那双手很紧,手心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