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织迎着周悦的视线说完,眼尾向下垂余光观察秦淮表情上每一个细节。
她就不相信了, 这oga的心是用冰做的吗?怎么就捂不热呢?
既然沈织已经说了没有办法,秦淮也便没有追问收回手。她昨晚没有休息好眼底自然带着一点青色, 衬得脸颊更加苍白了。她抓着腕部的衣袖覆在虎口的位置问:“这有什么办法吗?”
患有这种病的oga目前为止只有秦淮一个,没有任何案例值得借鉴,所有的一切病情反应都需要做好记录。
周悦边敲键盘边回想刚才秦淮说过的话,劈啦啪啦的声音并没有阻断她的所有思绪,反而使她像在缠地乱七八糟的线索里抽丝剥茧找到了一根。
键盘声停下,周悦眼底是从未有过的疑虑,她想起秦淮和秦止境的关系,啪一下,扔下手里的笔问:“淮淮,我能打听一下你妈妈的名字吗?”
妈妈这个词从小学开始就已经淡漠出秦淮的视线,但她永远记得外婆握着她的手,在干净的宣纸上一字一画地写下那两个字——
顾清。
她人生写出的第一个字不是阿拉伯数字一,也不是大写的数字一,而是这两个字。
“顾清。”秦淮在记忆的匣子中翻出这个及其陌生的名字没有丝毫感情地说出来。
话落刚才还坐在椅子上的周悦瞪大了眼睛,顾不上得体和优雅不敢置信地问:“你妈妈叫顾清?照顾的顾,清白的清?”
秦淮在周悦渴求期盼的眼神中点了下头。
周悦不管留给媒体还是病人一贯都是从容,不紧不慢的表情。但秦淮今天却看到全国赫赫有名的腺体研究方面专家第一次失态,她撑着桌面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怕自己摔倒,欣喜的表情下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