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忍不住的揪心。

更叫人惊奇的是,已经五月份的日子,居然还着着冬日的袄衣。

楼下焦急,翘首以待的公主府一众,看见舷梯上隐隐浮现的倩影,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随之又是一紧。

领头的嬷嬷更是回神,向周围呵斥“都愣着干嘛呢?还不快去扶着公主殿下!殿下摔着伤着哪儿,你们担待的起吗!”

众侍卫闻言,迅速而有条不履的站立在舷梯两侧,宋时微看着微微躁动的人群,心下觉得好笑。

“嬷嬷还是别训他们了,他们没怎地,倒是先把我给吓着了!”款款而下的长公主迎着众人的虚扶,掩袖娇着声,俏笑道。

眉眼弯弯,有着说不出的灵动之美,刚才病态被遮掩,那汪汪的美眸,叫人止不住的想要怜惜。

那嬷嬷登时拍手苦笑着“哎呦!我的小祖宗哟!城墙楼这么危险的地方,你去作甚哟!你要是有个一二,我们可怎么办啊!”

说着便拿着早就备好的批袄,披着宋时微身上,手里也多了一个汤婆子,显然城楼上的咳嗽声,并没有躲过这位嬷嬷的耳朵。

要知这城墙本就是军备之地,台阶虽修的不如边关狭窄,但相比这殿下常日走的,自然要险峭的多,寻常士兵也有摔着,伤着,崴着的案例,更何况是自幼就病弱的长公主!

平日里,殿下就是个走一步喘三步的娇娃娃,而今天这般“险地”,怎叫的她放心啊!

“嬷嬷~,我不还有冬竹嘛!”

宋时微紧了紧手中的汤婆子,伴样着撒娇。温烫是温度,让她冰凉的手短暂的恢复了正常人的温度,让她很是愉悦。

那嬷嬷闻言,这才将目光落到长公主身后的冬竹,似狠狠的剜了一眼,有着说不出的杀气,察觉到这份杀气的冬竹也颇为心虚的悄悄往后挪了半步,心中委屈无处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