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发了奖金。”乌启山洗了洗手上的血污,淡淡地陈述了事实。
“钱呐,钱呐,我的心肝小宝贝,是哪个贼在惦记你。”许知州往嘴里扔了个野果子,是刚刚乌启山洗好递上来的。
“咻——”眼前飞过一道黑影,他眼疾手快地夹住,定睛一瞧,是张建行卡,于是瞬间就乐了,嚷着:“哥,你是我亲哥。”
“我是孤儿。”乌启山黑了半张脸,断眉一颤一颤的,低头去给烤鱼翻面。
许知州亲了口银行卡,低头看他,说:“巧了嘛不是,小爷也是孤儿。”
“呵。”乌启山不咸不淡地笑了声,一副不太想搭理他的样子,安静地靠着树。
黄昏迟暮,夕阳映红了天际,也照亮了许知州的清俊的眉眼。
他单口相声讲习惯了,一个人叽叽喳喳地倒也不觉得孤独,只是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事,猛地坐起来,问:“你还没说密码。”
“021015。”乌启山拨了下火苗,燃得更旺盛了。
许知州嘟囔了一遍,记在了手机备忘录里,顺带画了个丑到爆炸的鬼脸,他往下瞥了一眼,“哟,你02年生的,够嫩啊。”
乌启山皱眉说:“不是。”
他一严肃起来,许知州就觉得害怕,直觉要挨打了,趁不注意拍了张照片,就是相机声音没关,“咔嚓”的时候被当事人抓包有点尴尬。
他忙转移话题,说:“哦哦哦,对对对,我记得你是87年的。”
“嗯。”乌启山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低着头守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