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禺不死心,说:“我喝了酒。”
叶清影其实很怕痒,快憋不住了,含含糊糊道:“我也喝了酒。”
“我知道。”南禺舔了舔唇,指尖探到了一汪清水,蹭了蹭,说:“不过你喝的药酒。”
“嗯。”叶清影像飘在云端,所有的声音都隔得很远,在耳朵里模模糊糊地搅成一团棉线。
干净的浴袍荡了荡,被地板上的水渍沾湿,又润得很。
南禺仰头,唇边沾了点水,桃花眼里波光潋滟,说:“我喝的可不是药酒。”
叶清影勾住她的脖子,指腹探入发丝里贴紧头皮,闭眼道:“你厉害,你千杯不醉。”
对于她的夸赞,南禺照单全收,却还是克制着,只放肆了一回。
两人额头相抵,亲密无间,唇齿间的撕咬像要掠夺对方最后一丝力气,叶清影受不住了,眉头逐渐拧紧,和泡药浴的时候差不多。
南禺突然福至心灵,抿唇一笑,没多说什么。
余韵悠长,叶清影把喉间的燥意往下咽,忽然问道:“你坐地上的?”
“嗯。”南禺含住了她的锁骨。
叶清影颤了一下,微微往后仰,说:“地上冷。”说着就撑着她的肩膀准备站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南禺牵住了她的手,往下一拽。
“唔南禺”叶清影攥紧了她,狠狠地咬住了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