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青不理解地看着自己的主人,歪着头很憨。
南禺好笑地摇摇头,“小情侣的情趣。”
她打发了一只很笨的海东青,闷闷地叹了口气,回去见她那个很笨的徒弟,开门的时候见着了令人心疼的一幕。
叶清影咬住浴巾,面色潮红,委委屈屈地嘀咕了个“疼”。
其余的句子太长,叽里咕噜的听不清楚。
梦里,叶清影没那么冷,眼眶里盈着泪,又软又凶,说话尾音拉得很长,“南禺”
南禺唇边沾了亮晶晶的东西,抬头看她,眯着眼纠正,“没大没小,该叫什么。”
“师父。”叶清影嗫嚅道,脖颈上青筋骤起,“师父,放松也疼。”
那人叹息道:“很紧,不够。”
寒衣节前夜,酆都城的月都成了血月。
南禺看着咬上自己胳膊的徒弟,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这些年一定很累吧,梦里都在叫疼。
还有那句师父,那么委屈,憋了多久?
作者有话说:
我真的是写笑了,我还记得第一次写这种车,我只会直白得那个这个,现在学坏了,含蓄好多,哈哈哈哈!!!
别问,问就是躺0舒服。
第117章 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