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影环着她的腰,单手掌心撑地,挣扎着就站起来了,就是头晕目眩的,脚步踉跄,阴差阳错下让这个怀抱更紧密了。
阿影又香又软还有点凶。
南禺鼻尖贴着她,心满意足地抿了抿唇。
脖子一痒,舌尖的触感是温热湿软的,叶清影身形一僵,半边手臂酸软的不像话,险些崩了盘。
难缠。
她掐了掐掌心,留下几道惨白的月牙印,再伸手将攥紧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哑声道:“师傅,我困了。”
她以为讲不出来的,但这称呼出口的格外顺利。
南禺愣了一下,十分认真地看着她,打了个呵欠。
叶清影在她恍神之际,趁机后撤两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顺带着松了口气。
怀里温温软软的枕头不见了,南禺有些失落,伸手想拽她的时候,眼前人已经蹿得没影儿了。
“阿影。”她拧紧了眉,四处找她,迷惘的眼神让人瞧着十分心疼。
叶清影没忍心,站在楼梯拐角清了清嗓子:“我没走,是准备去洗澡的。”
她想的很简单,主卧和一楼都有浴室,一人一间,这样分配总不会产生冲突。
“哦。”南禺轻轻应了一声,凝眸看了她好久,久到叶清影下意识蜷了蜷手指,久到都站得有些累了。
南禺嗅了嗅衣领,扑鼻的酒气混合着土腥味儿,一瞬间便侵占了鼻腔,她嫌恶地脱下上衣扔了,春光乍现,曼妙的曲线毕露,冷白的肌肤在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战栗。
女人扬了扬下颚,视线灼灼。
“!”叶清影立刻绷紧了身子,耳尖滚烫,血液仿佛全往头顶上涌,爆发出几声惊天动地地咳嗽。
果然,她就不能指望醉酒的人思维正常!
啪嗒,她突然感觉有些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