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这个字对于南禺来说很新鲜。
一缕冷光透进来, 她的眸子是顶亮的, 盛着月的清辉,指尖勾了一绺发丝,慵懒随性地问眼前人:“胡言乱语, 你该叫我什么?”
以往, 叶清影总是不愿意搭理她的,但对待神志不清的人,该宽容些。
她抿了抿唇,十分艰难地从喉间挤出两个字儿:“南禺。”
“呵”南禺微微屈身,唇边的弧度很放肆,指腹下摩挲着细腻的肌肤, “倔脾气倒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让你做什么偏不。”
她挨得近,伸手的时候, 针织衫挂了半肩, 露出精致的锁骨, 衬着光,莹润的肌肤雪白滑腻。
受着醉意的驱使,南禺的唇瓣几乎是贴了上去,气吐如兰:“阿影不乖。”
该罚。
交织的呼吸,细密的绒毛,只一瞬间,那簇火,便腾一下被点燃了。
脸颊上起了道红印,是滚烫的,叶清影被迫仰着头,粗喘的呼吸裹挟着酒气溅在脖子上,随着胸口起伏的节奏,陌生的情绪就像是层层堆叠的海浪,差一点,便止不住了。
咚咚——心跳声像是裹了棉花的鼓槌,重重敲击着耳膜,又闷又沉。
南禺。
师傅。
叶清影望着屋顶斑驳的光影,眼睛有片刻的失神,腰背的肌肉瞬间绷紧,下意识攥紧了毛绒地毯,凸显出手臂上淡青色的血管。
“你别动。”她偏开头,敛眸,嗓音低沉沙哑。
好在南禺的酒品很好,并非无理取闹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