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影问她:“你们刚刚在下围棋?”
南禺拾起一张纸条,“啪叽”一下贴在巫即的面门上,“你师傅说这叫五子棋,比围棋高深玄妙。”
叶清影:“”
年纪大便可以胡诌了么?
“你赢了几局?”阁楼比较狭小拥挤,叶清影几乎贴着南禺站立,不知是不是闷热的缘故,面庞有些微红。
南禺抬了抬棋盘,那下面压了得有十几张纸条子,笑道:“你该问我输了几局。”
以往博弈赌得是饮酒,如今缺了,便往败方脸上贴条。
叶清影抿着唇,看这战况,巫即怕是一局也未赢。
巫即神神叨叨的,全没听,脸皱得像苦瓜,咬了咬牙道:“南禺,你说你别扭个什么劲儿。”
以前他年少轻狂,本就比南禺矮一辈,教人家帮忙,还诌下认祖宗的狂言。
南禺手持一炷香,袖摆随着动作轻盈晃荡,檀香遮了她的面容,看不清含情目里的戏谑,
“好处都教你得了,想转移注意力,你先喊一句祖宗给我听听。”
本就是做不得真的玩笑话,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巫即有些委屈,心说:我这一片赤诚之心,这还不是为了拉近你俩距离。
神特么拉近距离。
他嗫嚅道:“那算了算了。”
叶清影眯着眼仔细一看,从左至右,从上往下,那祖宗名帖上刻的名字竟都是南禺,唯一不同的便是排了序号,一代二代灵祖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