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总,陆姐乱说的,我能喝。”
“你瞎说什么。”
丁淮站在她身后掐了她一把,纪星觅脸一揪,打掉了她的手。
齐连旭满意道:“陆影后,人家说能喝,你怎么能说她不能喝呢?”
陆知予还想说什么,但依旧被纪星觅抢了先:“齐总,就是我不胜酒力,白酒撑不住,啤酒可以吗?”
“好啊,当然可以。”
得到应允后,纪星觅麻烦服务员倒了一杯啤酒,这啤酒刚从冰柜里取出,拿在纪星觅的手心都是冰凉的。
她在心里做好建设,准备一会全灌进去,省得断断续续地难受。
“那我先,您随意。”纪星觅刚拿起酒杯,谁知陆知予用三根手指沿着杯子圈将酒杯重新按回桌上。
齐连旭眉尾一挑,右手悠然地晃着手里的酒杯,白酒不断擦过杯壁,气泡慢慢消散。
“齐总,我们这行有句老话不知道您听过没有。”陆知予依旧按着纪星觅的酒杯,纪星觅右手附在杯子上,低着头不知所措。
此时此刻,别的桌子热热闹闹吃着饭,只有丁淮时不时回头放心不下身后的祖宗。
她第一次把陆知予看做自己这边的人,希望她拉一把纪星觅,别让她喝冰啤酒。
齐连旭说:“洗耳恭听。”
陆知予慢慢收敛了笑意:“欺老莫欺新。”
话音刚落,纪星觅便震惊地抬头看陆知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