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妄神色淡淡，“拍到了什么？”

贺黎把照片翻给她看，因为是偷拍的，照片看起来不是很清晰，但隐隐约约能看清中间两个人是谁。

下雨天，是她接郁冬的那次。

两人共打着一把伞，看起来关系很亲密。

从贺黎单纯的角度出发，她已经给这张照片编排出了一个故事，比如下雨天郁冬没带伞困在了楼里，江北妄虽然非常不情愿，但还是耐着性子来接了人，并回去好好教育了郁冬一番。

这才像两人之前的相处模式。

但是她还是想听到江北妄亲口说明，结果等到了对方一句，“照片发我。”

贺黎的手指僵硬了片刻，默默把照片传给了江北妄。

传完后她又觉得哪里不对，朝旁边的左佩伊喃喃道：“江北妄收藏这张照片做什么，这张照片糊的我说上面的人是我都没人有意义。”

照片上的场景似乎被雨点砸的模糊，其实没什么技术可言，看起来好看也纯属是被两人的颜值提的。

左佩伊低头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眼贺黎，嗤笑了声。

贺黎：“……”

贺黎：“有什么好笑的事发生吗。”

她装作看不懂左佩伊表达出来的情绪，又凑到了江北妄旁边，问出她一直有些在意的事情，“那你现在和郁冬，是什么关系？”

贺黎其实想问的是两人之间的关系有没有稍微缓和一些，比如现在可以互相称为朋友，或者还是遵照之前，可以随意欺负的关系？

总不能是……

“是女朋友。”

江北妄说这话的时候，眉间带着浅笑，一副她们几个渣友从来没看到过的样子。

贺黎怔愣了好久，才意识到江北妄说的不是单纯的朋友，而是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