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怎么样,这具身体的主人也不会有丝毫改变心意的想法。
寄人篱下,至少要遵守规矩吧。
郁冬的手不知道该按在哪里,只能扶着旁边的桌子起身。
怕江北妄不悦,她解释道:“抱歉…我没站稳——”
腺体处突然被什么东西抵住了,郁冬身体一软,扶着桌子的手没力气的松开,又跌回到江北妄的身上。
颈间温热的吐息,腺体上被猩红的舌尖划过,带着一连串的战栗。
细腻的感觉,缓解了腺体被抵住的轻微疼痛。
郁冬只能抓紧江北妄肩上的衣服,保证自己不会因为没力气而滑下去。
对方掐紧她的腰,很轻啃咬脆弱的腺体,颈间一片湿润。
郁冬呼吸没了规律,脸颊潮红。
紧闭的窗还能听见外面雨声夹杂着雷声,风刮的树叶乱响。
江北妄的房间里却是一片温暖。
远比她那个光照不到的,生活了二十几年的房间要温暖得多。
两人的呼吸都乱了,江北妄时不时用标记牙磨蹭一下腺体,感觉到怀里人不轻不重的颤动,又忍不住用舌尖划过腺体,以示安慰。
但只是这样,对方就再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了。
腺体被一番折磨,早已变得脆弱不堪,只需轻轻一刺,就能将信息素轻易的注入,缓解郁冬身上的热潮。
偏偏人就是只在表面啃咬,不愿意更进一步。
空气中都是两人信息素互相纠缠在一起的味道,江北妄又啃又咬了一会儿,把郁冬的腺体折磨的肿胀不堪。
她最后终于将标记牙刺入腺体一些时,轻微的痛感顺着颈间徘徊。
上次被标记的时候,同样的也是这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