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妄碰了下郁冬,示意她换个位置,自己坐在左佩伊的面前。
她拿起左边的牌,“这张。”
“你帮郁冬选的话,惩罚要给你。”左佩伊说。
左佩伊正要翻开,手上的另一张牌被拿走。
这种无聊的游戏能进行这么多轮也就只有在郁冬身上了,但凡换个人早就不玩了。
江北妄把右边那张放在桌上,果不其然,上面用加黑的字体写着一行字。
“将口袋里的一样东西拿出来,送给旁边的人。”
左佩伊挑眉。
右边的牌有字的话,自然就代表左边被选中的那张是空牌。
她现在把被选中的那张也翻开的话,无异于承认自己拿的就是两张一样的牌。
“你这样多没意思。”左佩伊无所谓的将两张牌摆在桌面上,“那把这个惩罚做了我就走。”
被拆穿还能理所当然的说出这句话的,也就只有左佩伊一个人了。
反正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硬要拿的话可能只有一片空气。
毕竟渣a身上从不带东西,一身轻松,想要什么只要说一声就能送来,还有什么是需要她亲自拿在身上的。
这样想着,江北妄的指尖碰到了一个小巧的东西。
这种没什么含金量的惩罚周围人甚至懒得去看。
江北妄兜里能有什么。
用来恐吓人的小刀?随时可以绑人的麻绳?
所有能欺负人的东西出现在江北妄的口袋里,都不会让人意外。
总不能是……
江北妄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