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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别人叫你了。”江北妄问。

郁冬摇头,“没有。”

“这么肯定?”

“嗯。”

“那你为什么过来?”江北妄又问。

郁冬:“你叫我了。”

于是又绕回了一开始的问题。

至于有没有人叫郁冬,江北妄也无从得知。

总不能是她自己在心里想的时候说漏了?顺嘴说出来了?

总之人坐都坐了,她也不好将人赶走。

先坐着吧,反正坐在哪里都一样,江北妄这样想着,靠回了沙发上,她心情比刚才好了不少,还拿了杯桌上的茶水。

这画面落在贺黎眼里。

连她坐在江北妄身边都要被赶,她以为就算是郁冬过去也会被象征性的赶一下。

没想到她们这个渣a这么轻易的就让人坐下了。

结合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贺黎肯定,江北妄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对这个改变倒是算不得讨厌。

在最开始的时候,贺黎其实挺怕江北妄的,当时她也是为了稳固家族地位,硬着头皮迎合江北妄,几个月过去才勉强得了次眼。

自那以后,她就一直跟着江北妄。

江北妄要干坏事,她也跟着干,欺负人的时候她也跟着嘲讽两句。

不过这段时间欺负人的次数直线下降,她很久没这么轻松过了,说到底还是要感谢郁冬。

可能一喝茶她就跟着想感慨两句,贺黎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这样一比,感觉那些花花绿绿的酒水也不是很好喝。

这样就挺安逸的。

这句感叹刚出来没两秒,一张纸牌飞进了她打开盖的茶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