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你。”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 倒了两杯茶水, 走过来递给她,“喝水。”
“比起这我更想喝汽水。”
“少喝点。”
别人也就算的,卫冬寒这人每天饮食作息都不规律,还尤其爱吃快食和碳酸饮料。
她在时还好,能偶尔管管,但她之前还在上学和她不住在一块,也管不了什么。
而且卫冬寒这人对生活极其敷衍。
问烦了就一句“早死早投胎,不挺好”敷衍她,乐观的悲观主义者,有自己的一套对生命的理解。
反正都要死,不如快乐地死去。
想到这,叶闻星又劝了句:“好好照顾自己,这样才能做想做的事情”。
卫冬寒不以为意:“你也就能说说我。”
叶闻星被噎着了。
确实。
她之前也好不哪去。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有在好好生活了。”叶闻星说得认真。
卫冬寒上下打量她,点点头:“那就好。”
见劝不动,叶闻星也不再执着于这个话题。
“你不是说你有只猫吗?猫呢?”卫冬寒打量了一圈房间,也没看见叶闻星之前说的那只猫。
她还记得前段时间对方和她说这只猫总喜欢喝她杯子里的水,除此之外倒很听话乖巧。
“你找找,她有点怕生,看见陌生人就会藏起来。”
她记得前两天秦摘月来她家时,猫就躲着没出来。离开前她给猫放了足量的猫粮和水,也有换猫砂。
卫冬寒还真听话地低下身子到处看。
最后在沙发上的抱枕下找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