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澜发现a神居然也多少沾一点秦暮的插科打诨, 看来和秦暮真的是朋友！

一想到自己未来会被秦暮同化这种事想想就可怕啊！

“所以现在这个空间，是你制造出来的吗？为了告诉我所有的真相？”长澜看向远处, 真的是辽阔得无边。

a神似乎被这个问题难倒了, 她皱着眉思索了半天也没能想到什么合适的回答, 于是乎只能挠挠头：“你可以把这里当做是考试系统专门给我安排的一个空间？为了防止不会从此连灵魂都灰飞烟灭，事实上神的力量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强大，因为这个空间已经能跨越无数个时间线而存在了。”

“为什么要强行留下你？”长澜不解，这样的话不会出现两个自己的悖论么。

a神手一划，长澜发现其手下出现了一块浮空面板，上面显示的位置正是之前风语笙带自己去过的拍卖场附近，是那块记录了考生排名的大屏幕。

“这上面看不清楚的第一其实就是我，因为它们觉得我的考试数据有研究价值，纵使身死，但只要保存下灵魂数据，也多少有一点研究价值吧。”a神看着这块屏幕，眸子微微垂下，“这个第一早就不该属于我了，应该属于风语笙。”

研究……可是在哪里研究……

长澜这次居然自己想通了。

在之前从宫家逃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地下研究所，似乎在进行什么实验。

难道就是在那里进行研究和数据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