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栋教学楼时,长澜实在是有点着急上头了,现在还没找到怎么去校门口的路但是眼看着黄昏时分又要到了,她靠在墙壁上准备冷静一下的头脑好好想想到底怎么过去来的先歇一歇。

忽然,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就是那种第六感对于危险的本能反应一样,从长澜的头顶麻到脚底。

下一秒,长澜立马从刚刚自己站的地方向后退了一步,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风语笙的声音:“小心!”

几乎在自己刚撤出去的那一瞬间,一个花盆就狠狠砸在了刚刚长澜站的地方,瓦砾的碎片甚至堪堪从长澜脸庞擦飞而过。

长澜皱着眉头抬头看向教学楼上面,这花盆刚刚要是砸中自己自己现在已然来个脑袋开花了,这送到现实世界去也至少该是个植物人的程度吧?

“你没事吧?”风语笙小跑了过来拉住长澜的手,长澜觉得风语笙的手好温暖,比自己现在浑身冰凉要好多了。

“我没事,你刚刚看见楼上什么事了吗?还有你怎么跑到这边来了?”长澜皱着眉头不确定地问道,她不知道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可是如果是故意为之的话她记得自己在这个考场里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

风语笙上下检查了一下长澜确认她没事之后面色才稍缓:“黄昏的时候校门口出现一扇门,我走了过去就到了夜半场,在校门口等了你一会发现你没来我就来找你了,你和我约定基本上从来没失约过,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迷路了。”

“刚刚我没看清楼上有没有人,我只看见花盆掉下来了,当时注意力全在你身上了。”风语笙有点遗憾地说道,“抱歉,人一着急是不受理性控制的。”

长澜觉得自己现在对这种事情已经处乱不惊了,比起什么自己差点被各种各样的怪东西吃掉,这种花盆差点砸死自己对自己是连那种劫后余生的惊喜都没有了,感觉活着可能就是命运的安排罢了。

“没事,都是小问题,你看我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长澜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示意风语笙大可以放心,“我命大,死不了的。”

“不要经常把死挂在嘴边,忌讳。”风语笙蹙了蹙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