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该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代价。

叶篱似乎已有些睡意,良久才轻轻应道:“什么任务?”

“系统任务。”闻簌重复道:“就像我的任务与你挂钩一样,你不是说你的任务与白槿涵有关吗?”

“我的任务……”隔壁床的姑娘迷迷糊糊说到一半,却忽然清醒过来:“不能告诉你!”

“……”

是谁刚才认为叶篱心防渐破的?!

闻簌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表示不满。

“你是不是身上痛得睡不着?”叶篱语含关心道。

头上、肩膀、手臂、肋间的伤同时造反,痛得难以入眠,但闻老师耐力惊人,习惯之后也不觉得不可忍受,难耐的是被叶篱噎了两回后,有些憋闷的心。

不过现在叶篱面对不能说的事情,倒是诚实地告诉闻簌不能说,至少不像从前那样,缄口不言让闻簌瞎猜,也算是进步?

“还好。”闻簌折中道。

许是闻老师的语气有些干,陪护床的姑娘叹息一声,道:“要听歌吗?”

“啊?”

不等闻簌给出确切答案,叶篱已轻轻地哼唱起来。

暖阳照进我的房间,

犹如你轻轻敲响卧室的窗。

无形的甜蜜熨烫,

对你无需设防。

曾在那扇窗前将你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