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某种仪式,仪式过后,我朋友也是他们的人了,好在他们没有得逞。”唐诗没有遮掩,但也没有细说。
两人来到冷冻库,德米特仍然躺在箱子里,只不过呼吸平稳了一些,看样子,暂时不会翘辫子了,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将他送医院较为稳妥。
“他叫德米特,后面的姓我忘了。”唐诗介绍到。
前往公民医院的途中,唐诗去买了三身衣服,毕竟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进医院,指不定又要引起轰动,而且两人的军装也太过显眼。
给德米特换上衣时,两人才发现这小孩的背部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此时血液已经凝结,带血的衣服一扯,就带下一块血痂,衣服粘在身上,根本脱不下来,唐诗只得将新买的衣服套在最外面,放弃了换衣服的打算。
“手法好狠,得亏他能撑下来。”石竹低声说。
公民医院唐诗已经来过一次,因此熟门熟路地将德米特交给了医生,胡乱编了个高空坠落,被地上的铁器刺伤的理由,医生虽然有疑惑,但也没时间多问,救人要紧。
安顿好德米特,唐诗拉着石竹去了医院后方的空地,之前唐诗出齐家的任务时,在此地休息过,知道此处几乎没人经过。
石竹的手腕被拽着,她明白过来,唐诗是有话要和她说,唐诗答应过她,任务结束后就向她坦白。不知怎么的,石竹的内心突然生出一股不安,疑惑了好久的事情,到谜底揭开时,反而让她有些迟疑。
“唐诗。”石竹有些犹豫地呼喊唐诗的名字,此时她俩站在一片树荫下,医院后方是一个小山坡,长满了松树,林间野草横生,纠缠在一起。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可能超出了你的认知,但相信我,我也是慢慢才搞清楚这件事,并且还有很多事情没解开。”
唐诗踌躇一阵,缓慢开口,眼神却越发坚定,既然决定要坦白,那她就不会对石竹有所保留。
自己坦白,总比石竹从姜裘那里得知好,她不想看到那时石竹投来怀疑的目光。
石竹直视着唐诗的眼睛,没有说话,她在等唐诗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