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叙旧,余家的人顿时警觉,婉拒了邀请,齐千语不依不饶,再次邀约,发展到现在两家人表面上客客气气,私底下已经剑拔弩张。
“你怀疑戴胜是余家的人?”石竹听完,敏锐地抓住了关键信息。
“不是怀疑,他就是。”齐千语阖下双眼,继续说:“他的左手腕上有一个很小的刺青,三个点呈三角形,别人或许会以为这是痣,但我在余德手上看到过一样的。”
说是刺青,但真的非常微小,要不是齐千语特地留了个心眼,可能没有人会在意这点小事。
“既然有和余德一样的标识,那我猜测多半也是余家主族的人,但我现在还不能动用身份抓人,他们肯定不会承认。明日设宴,就是为了缩小范围,看看有问题的人是一个,还是一窝。”齐千语说完,又抬头看了一眼石竹,然后把目光定在了唐诗身上。
“唐诗,你明天伪装一番,随我出席。”齐千语说道,言语中透露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唐诗有些诧异,但马上反应过来:“是让我指认?”
齐千语点点头,又说:“指认谈不上,出席的人你应该没有接触过,但你深入过敌方,总会察觉到蛛丝马迹的。”
“我也去。”在一旁的石竹开了口,她用了陈述句,并不是征求意见。和齐千语一样,也透出一番不容反驳的态度。
齐千语没说话,只是盯着石竹的眼神写着否决。
石竹倒也不慌,冷静地端起茶喝了一口:“深入过敌方的不止唐诗一个。”当时她也一直潜在后方。
“明天不是简单的宴席,你不必去趟这个险。”齐千语搬出了长辈的架势。
“你不是说齐家不需要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