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韵白觉得解煦好像比之前更迷人了一点,她看自己的眼神不再带有下位者的仰视和渴求,现在的她看上去沉着、自如、漫不经心。

杜韵白应了声好,随后又说,“你是得先回家好好睡一觉了。”

杜韵白说完话才觉得不太对劲,什么叫先回家,好像默认了她之后还会回来。

解煦点点头,离开了。

解煦走后,杜韵白打开了那个泡沫箱,那里放着一个缩小版的圆肚陶瓷花瓶,再取出一层泡沫,底下是一套玫瑰手作陶瓷茶具。

杜韵白摸了下茶具上的浮雕玫瑰,感受到了温润的凉意,心下一动。

解煦回到家,强撑着疲惫洗了个澡,头发吹到一半,她实在太困,索性不管不顾,就这样躺到了床上。

见完了杜韵白,解煦得到满足,所有的能量都耗尽。如倦鸟归巢一般,她很快睡着,睡了很长很好的一觉。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周围黑布隆冬的,什么声音也没有,空荡的房子里只有她一人,解煦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冰岛。

她在枕头底下找出手机,打开来看时间,却被一条来自杜韵白的浮窗消息弄得移不开眼。

杜韵白:我这边已经收工了,如果你之后要来找我,来这个地址。

解煦笑了,她点进杜韵白发的那个地址,发现离她家也不远。

解煦不打算再睡,她拉开窗帘,外头有着微弱的灯光,她就坐在床头,看天色一点点亮起来。太阳完全升起来的时候,解煦心里忽然非常澎拜,觉得这会是非常好的一天。

早上九点,解煦赶到杜韵白给的那个地址时,杜韵白正在化妆室吃早餐。

解煦在一旁坐下,比昨日多了几分自来熟,“你今天没有问我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