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杜韵白叮嘱道,“今晚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后,解煦又愣在原地回味了一遍,然后收拾衣服去了浴室。

冲掉泡泡的时候,解煦觉得自己的脑子变得很空,明天干点什么呢,上次是玩沙游湖,那这次得干点不一样的才好。

明天穿什么呢,肯定得喷杜韵白送的香水,噢,我还没有闻过那瓶香水到底是什么味道。

明天要以什么样的面目示人呢。

上一世她好像只要模仿谢瑾就会得到喜欢,现在的走向却滑出了解煦的舒适区。

她该怎么做呢。

在对着镜子吹头发时,解煦还是在想着那个问题,为什么选我啊。杜韵白的回答并没有让她觉得安全。

心里的那团火焰烧完之后,剩下的灰烟让解煦的脑子开始变得很乱。她走出了卧室,在经过客厅的酒柜时不经意间驻足,上面储藏的酒她只认识几个牌子。

胡乱挑选了个满是外文的瓶子,解煦发誓她打开喝的时候完全没意料到她这一世的酒量远没有修炼成上一世那样。

只是一小杯就有些晕沉沉的,解煦转过酒瓶,外文她看不懂,但她看得懂数字。

嗯……这个度数,她是有点高看自己了。

酒气涌上来,解煦觉得脸发热,准备回房间,却在拐角处看到连澎正拉着布诺说些什么。

解煦脚步顿住,不愿在此刻当碍事的背景板,于是又去了露台。

露台上凉爽的风让她有片刻清醒,她双手搭在栏杆上,把头埋在臂弯里,任由晚风拂过头发,又掠过睡裙,吹得裙摆缭绕,小腿侧有些痒。

解煦不知道自己倚在那了多久,直到一道狐疑的声音响起。

有人叫她名字,“解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