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慕容恒回喊道。
“君上,此人若无法拉拢,便不可留于世间,否则必成我燕国大患。”国师向慕容恒提醒道。
“燕国正是蒙难之际,此时若是对盟友出手,恐被天下人所唾弃。”慕容岚道。
“公主,心软这一时,日后恐将酿成大祸。”国师向慕容岚说道。
“我燕国向来以武为尊,若是靠一些阴谋诡计,哪里能够立国百年。”慕容岚不赞同国师的阴险做法,“楚国是作为支援而来的,若是我们趁此杀害了他们的将领,那么日后燕国蒙难,还有何人敢来驰援?”
“燕国今日之难,百年难遇,经此一役六胡若未能得逞,日后数十年便再无可能卷土重来。”国师又道,“然臣观那位楚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尚未至及冠,却能有如此谈吐,龙潜凤采,恐有…帝王之相。”
国师的话让父女二人大吃一惊,“帝王之相?”
“怎么可能。”慕容岚不信道,“楚国是李家的,他一个外臣,何来的天下。”
“兵马,即是天下。”国师提醒道,“望君上早做决断,切莫留祸患于人间。”
“这是小人行径,岂能长久。”慕容岚仍不赞同道,“我不相信,仅仅是凭借一个人就能改变这天下的时局,就算要除去,也是要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比上一场,而不是用这种阴谋诡计。”
慕容恒侧躺在榻上沉思了许久,国师与长女的争论,让他犹豫不决。
“此事,寡人自有主意。”慕容恒道,“灵州的战事不可松懈,高都,你是皇室子弟,你要起带头作用。”